“那又怎么样？”袁子欣：“看过视频的人，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？”

又说：“程总也很直接，当众承认了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“你可以有一件。”这时，一个沧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
但他又有些犹豫，“刚才我看程奕鸣脸色不太好，我是不是用力过猛了？”

严妍听着这话，觉得有点不对劲，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。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而周围挤了好些人围观，有剧组，也有其他住客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的女人住在这里，我有这里的钥匙不是很正常？”

深冬季节，即便在暖气房里，有时间也会觉得冷。

“小妍，你起床了吗？”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下楼来吃饭吧。”

果然，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冷着脸走进来，冲着品牌商喝问：“拿一条裙子这么久，你们以为齐小姐很闲吗！”

另外，“根据验尸报告，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，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，而凶器上，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。”

祁雪纯

她穿过走廊到了大厅，正巧瞧见程奕鸣带着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
程申儿变了脸色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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